要见萧让!”
习毅说:“我们萧律去恩梁出差了,不在所里。”
这时,电梯门开。
李丹匆匆上前来,挽住赵学峰的手臂,低声说:“你在这里吼什么?”
赵学峰气道:“萧让陷害我!我要找他算账!”
李丹扯了扯他的手臂,把他往电梯拽:“到我办公室说!”
俩人来到楼下的办公室。
李丹把门关上,骂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到金诚大吼大叫,我的脸往哪儿搁?”
赵学峰在沙发坐下,双手扒拉着头发,烦躁道:“当年的案子被人知道了。通威的案子估计做不成了,还有一些客户也在闹着解约。”
李丹蹙眉:“什么案子?”
赵学峰吼道:“我和林淑婉的离婚案!”
李丹一惊,在他身边坐下:“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啊!好好的怎么会?”
赵学峰拿出手机,把那条视频点出来,扔到她面前。
“炸裂!北京一家大所的创始合伙人,六年前,竟然可以不花一分一厘,就让前妻净身出户?”
“据悉,这家律所擅长打知产类案件,知产案标的高,这家律所的合伙人口袋是很鼓的,特别是创始合伙人,每年到手的分红那是按千万计算的。但他也实在厉害,竟然可以不花一分一厘,就哄骗前妻净身出户,他到底是怎么操作的呢?”
接下来,便是一段做了变声处理的采访。
年轻女孩说:“他原本是我们老家地方法院的法官,后来辞掉法官工作去北京当律师。他在北京的那些年,从没拿过一分钱回家,骗我母亲说,他在北京没挣着什么钱,生活成本高,给不了钱。我母亲因为信任他,支持他的事业,从未去追究,也不知道他到北京的第三年,就已经创立了律所。”
“我上高二的时候,他突然回家和我母亲闹离婚,我母亲央求他等我高考结束再说,他死活要离,我母亲不同意,他就起诉她。我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学教师,工资不高,养家这些年,没存下什么钱,没钱请律师应诉,自己一个人,面对他和他的律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后我母亲什么钱都没分到,只要了我的抚养权,和我们现在居住的老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