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啊!”
萧让站直身子,把酒杯丢进水槽里,一秒钟又恢复平时的冷静模样,说:“我先去睡了,你自便。”
仿佛刚才的失控和痛苦,是他的另一个人格。
……
翌日,宁稚刚进金诚,就接到李霄的电话。
“赵学峰早上十点要到金胜所谈和解,你要见么?”
宁稚举着手机的手一紧,唇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见。当然得见!”
“得嘞!那咱们十点全胜所见!”
“好。”
宁稚挂上电话,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王晓蕾一案很快就要进入民事诉讼流程,她最近主要处理这个案子的诉讼材料,后续孙晴和萧让还得进行审核。
九点五十分,宁稚去了楼上的全胜所。
李霄来前台接她,俩人快步往会议室走。
李霄低声说:“你这案子,可能到不了法庭上,赵学峰想和解。”
宁稚笑了下:“上不上法庭无所谓。”
“我本来还指着你这个案子,到法庭上大杀一场,让萧让没脸呢!”
宁稚敛笑,严肃道:“这个案子跟萧让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当年是赵学峰的代理律师,和赵学峰一起隐匿、转移婚内财产,知法犯法,怎么没关系?”
宁稚顿步,看着李霄:“一开始我就说了,这个案子,我只对赵学峰,不对萧让!”
李霄也来气了,说:“我是答应你不告萧让,但我没答应还帮你护着他吧?案子已经发酵起来,该让人知道的,一个都跑不了!萧让也是!”
宁稚低吼:“我不想扯上萧让!”
李霄嘲讽道:“恋爱脑发作了?”
宁稚不想再跟他扯,甩手往前走。
俩人来到会议室,宁稚还气着,频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李霄出去接了个电话,很快把赵学峰带进来。
赵学峰黑着脸进门来,在宁稚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冷笑道:“告你老子,你挺有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