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车的朋友吸着烟,眯着眼睛淫笑道:“我们都说他有瘾!一天不干女人,浑身不得劲!每天都得折腾!”
宁稚问:“他一个月得嫖娼几次?”
“十来次!他婆娘不行的时候,他就去嫖!”
“他哪有那么多钱嫖娼?”
“他没钱呐!所以每次都得去涞水找那个五十多的老娘们!老娘们一次十块,就愿意让他搞!”
“马远车还有没有找其他人?”
“都找这个!其他的他也找不着呐!他没钱!”
宁稚强忍反胃,问:“他除了嫖娼,还有其他方式解决性欲吗?”
她在试探这些人。
如果马远车在这些人面前提过想侵犯马慧慧,这些人就会说出口。
如果马远车没提过,这些人不知情,那她也不必提。她得保护马慧慧的名声。
“他会看黄色电影!去电脑城,叫人家往他手机放黄色电影,还跟俺们一起看!”
宁稚追问:“还有其他方式吗?”
众人互看一眼,淫荡地笑起来:“实在不行,自己撸呗!”
问到这里,宁稚觉得这些人应该不知道马远车对马慧慧的企图。
她想了想,问:“你们刚才说的,涞水那位五十多岁的女人,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我有她微信,上次老马推给我的,说她不错,但我一看照片那老的,就没去。”有人递来手机,“就是这个!”
宁稚翻拍下微信号,立刻添加好友,但一时没通过验证。
她生怕加错了,一直在回收站等待。
半个小时后,终于通过验证,宁稚立刻给对方打去语音电话。
“喂?谁啊?”
“春梅大姐你好,我是马远车一案的律师,现在可以跟你见个面吗?”
“哪个马远车?”
“在房山收废品的老马。”
“哦老马啊!他好久没来啦!是摊上啥事儿了吗?”
“他去世了。”
电话那头的赵春梅怔了半晌,才小声地问:“好好的咋去世了啊?”
“家暴妻子,被妻子错手打死了。”
“啊?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