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打架啊?这可和我没关系啊!你们可别抓我!”
“不是不是,案子和你没关系。我们只是想调查马远车生前的一些事情,案子和你没关系。”
赵春梅才放下心,犹豫了一会儿,说:“那你明儿早上来吧,早一点,中午过后我要做生意了。”
“好的,谢谢。”
翌日,宁稚赶早去了涞水,见到了与马远车有长期男女关系的赵春梅。
赵春梅住在涞水和北京交界的地方。
两三间低矮的平房,院子里晒着红丝、黑丝等性感内衣。
宁稚出示了律师证,跟着赵春梅进院子。
赵春梅邀请她进屋。
宁稚拨开布沙发上的黑色丝袜,抿唇入座。
赵春梅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问:“你们要问啥子?”
宁稚同时开启两只录音笔,说:“在你看来,马远车是性欲过旺的人吗?”
赵春梅脸上闪过厌恶:“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比二十多的小年轻还能搞!每回都把我折腾得要死不活的!如果不是看在多年老主顾的份上,我压根不想接他的单!”
“马远车会不会跟你提家中的事?”
“有时候也会提一嘴。”
“马远车都说了些什么?”
赵春梅眯眼想了想,说:“他说他老婆是残疾人,不仅带出去没面儿,还生了两个赔钱货。而且还动不动不给他睡,所以他经常得花钱上外头找。”
宁稚问:“他平均一个月来找你几次?”
“以前多点,一个月能来个十来回,今年开始来得少了,我觉得他去找别的女人睡了。”
“你怀疑他去找别的女人睡,有没有问过他?”
“有一次,我半开玩笑地说他,他说他没找别的女人。我不信,说‘难不成是你老婆愿意让你睡了’?你猜他说了啥?”
预感到关键证词来了,宁稚习惯性看一眼手中的录音笔,见指示灯都亮着,放心地问:“马远车说什么了?”
“他竟然说——大闺女来了例假,以后他要上大闺女,不用钱!再也不来找我了!”
宁稚面上不动声色,问:“然后呢?”
“我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