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晴看着透明隔断墙外的宁稚,笑道:“三年而已,她进步真大,很稳,不愧是正和所创始合伙人的女儿。”
萧让望着宁稚的身影,眼底有细微情绪闪过。
宁稚回会议室:“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孙晴笑:“晚上约了人?刚看你在看表。”
宁稚入座:“嗯。”
她看向电脑屏幕,平静说道:“代伟出轨了,陆女士作为婚姻里的受害方,有权要求多分割财产,但我们不认可代伟提供的夫妻婚内共同财产的清单,我们会自己调查。你们转达代伟,如果他如实披露婚内另投资的项目、隐匿的夫妻共同财产,那么这个离婚案就简单得多,也许都不用走诉讼。如果他还是不真诚,要各种隐瞒,那么就只能走诉讼,一审不给判离,再等上个大半年走二审,前后加起来至少两年以上的时间,且最后的结果,他大概率还是得如实分割婚内共同财产。就算他等得了,他口中的那位‘女士’也等不了。”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萧让,那一眼相当冷冽:“对隐匿婚内共同财产,我比一般律师有经验,你们要相信我一定可以把代伟隐匿的夫妻共同财产扒个精光。”
萧让眯了眯眼睛,说:“代伟没有出轨,也没有隐匿婚内共同财产。”
宁稚:“有没有,我们自然会调查。”
见俩人大有要吵起来的架势,孙晴赶紧说:“要不今天先到这里?”
萧让看着宁稚,说:“他和陆女士名下所有资产都已载入清册,我们依据法律进行建议分割。宁律师如果还有办法找出我们也不知道的、他藏匿的婚内财产,倒不失为一件好事,我很期待。”
他起身,伸出手,要同宁稚握手。
宁稚深吸一气,也站起身,同他握上。
男人掌心干燥温热,轻轻地握了她一下,很快放开。
宁稚回到办公室,本想再工作一会儿,不想林恒的电话来了,她赶紧拎上包下楼去。
所以萧让从地库开车出来,经过君天大楼的大门,看到了这一幕——
年轻男士打开白色suv的副驾车门,宁稚弯身坐进车内。
孙晴也看到了,意外道:“那不是林家的儿子么?”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