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义。代伟那个小公司,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专利项目,就是个倒卖屏幕的贸易商,一年挣不了多少钱,能有多少估值?你做尽调,还不是想看看估值是不是会超过一个亿?如果超了,就让代伟多分一点给他老婆?”
“不是。”宁稚解释,“我怀疑代伟有其他对外投资,但通过代持操作。这家公司让他赚到第一桶金,我认为他投资其他项目,资金一定是从这个公司走出去。”
“那你看他公司的资金走向不就行了?就像之前你父亲,通过现金领取的方式进行分红,然后隐匿现金收入。”
“代伟绝对不是赵学峰那种愚蠢的操作手法。代伟的手法隐蔽高超许多。从他的律师试图不提供财务报表这件事就可看出来,他的公司一定有猫腻!”
电话那头的程儒言沉默半晌,说:“行,我打电话给事务所那边,让他们尽快派会计师去支援你,你自己看着办。”
“好,谢谢程律。”
宁稚电话要挂上,程儒言突然问:“代伟的代理律师是谁?”
“萧让和孙晴。”
电话那头,程儒言大笑:“精彩啊!难怪你这么拼!如果这个案子叫你赢了萧让,那可就好玩了。好了,我挂了。”
宁稚无语地收起手机,看着楼下北京cbd的车水马龙发了会儿怔,转身回工位,继续工作。
翌日是周五,宁稚整理方兰离婚案的诉讼策略。
小骆敲门进来:“宁律,吴会计师来了。”
宁稚起身:“请他们到会议室,我马上过来。”
她拿上笔记本和代伟公司的估值报告,去了隔壁会议室。
事务所一共来了五个人,每个人都提着包,唯一一位没有提包的女士,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戴着黑框眼镜,浅棕色的及肩卷发绑成小髻。
想来这位就是吴会计师了。
宁稚上前去,同她握手:“吴会计师您好您好,我是宁稚。程律去美国了还没回来,目前这个案子由我处理。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
吴会计师笑道:“都是工作。我们还得感谢兄弟单位给了业绩。”
宁稚邀请众人入座,吩咐小骆准备咖啡。
她把代伟公司的估值报告给了吴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