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调,他也并不跟她们发生任何冲突。
反观另一个离婚案里的陈毅,做尽不要脸的事,说尽绝情的话,只因他是道德上的沦丧,并不违法。
想到这里,宁稚为陆琴母女捏一把汗。
大家加班到晚上九点才离开威派公司,陆琴也和大家一起坚持到九点。
进电梯之前,宁稚看一眼代伟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她小声问陆琴:“代先生好像还在办公室,您要过去和他说一声吗?”
陆琴恨恨看一眼代伟办公室方向:“他已经好几天不回家了,肯定是外头有人了!我不想管他的死活,把财产分干净就离婚!”
“您提出依法分割公司的诉求后,他也没有跟您沟通过吗?”
“没有!什么都没说!连电话也没有!”
宁稚点点头:“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们会对公司发起尽调。他最近应该会跟您重谈财产分割的事情。”
陆琴叹气道:“我哪懂这些,都交给代雯和你们去办就好了。”
电梯门开,各自上车回家。
宁稚明早六点就得出发前往承德,五点就得起床,今晚得早睡,一回家赶紧收拾收拾去睡觉。
一整夜睡得极其累,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
按掉闹钟起床时,天还没亮。
宁稚打起精神下床,进浴室洗漱、化妆,然后换衣服。
今天出庭,她穿一身正式的套装,浅咖色阔腿长西裤、同色系西装、白衬衫。
穿好一身,拉着箱子走出房间时,天刚灰蒙蒙亮。
她随手拿了一瓶牛奶,一瓶美式咖啡,两颗水煮蛋丢进包里,准备在高铁上做拿铁喝。
脚刚踏出家门,手机响了。
见是林恒来电,她边关门边接起:“林教授,早上好,怎么啦?”
“我在地库电梯间门口,你出来就能看到我了。”
宁稚“啊”了一声,匆匆关上大门,转身按电梯:“你怎么来了呀?”
“我送你去承德。”
电梯门开,宁稚拉着箱子进去,对电话那头说:“我下去了,先挂了啊,稍后说。”
她走出电梯间,林恒立刻下了车,帮她开了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