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宁稚撤出代伟的离婚案。”
程儒言挑眉,放下酒杯,瞧着一脸认真的萧让:“好好的怎么?”
“太年轻了,不够圆滑,证据是找得很认真,千方百计为了当事人拼命,却没考虑到对方当事人会不会走极端。”
程儒言笑了下,说:“我让她把代伟的离婚案拖到戴思通上市后,她倒好了,拿发票去跟代伟谈判,代伟穷途末路想走极端了是吧?”
萧让没说什么。不想多谈代伟的案子。
程儒言跟他碰了下杯:“我正好也有把她撤出这个案子的打算,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他立刻拿出手机,给宁稚打去一通电话。
“明天开始,你不用做代雯父母的案子了,把开庭时间临近的法援案拿出来做。”
程儒言挂了电话,手机反盖放在手边,重新拿起酒杯。
他和萧让碰杯,品酒。
俩人聊起宁稚。
程儒言说:“宁稚很聪明,香州大学情杀案还看不出来她这么聪明,但从残疾人杀夫案、代伟的离婚案,就能看得出她脑子很灵活,找证据很有一手。”
萧让点点头,说:“她一直想做家事律师,但其实她适合做刑事律师。”
“是。”
程儒言瞧着他,问:“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萧让挑眉:“挺好的。”
“和好了?”
萧让落眸看回酒杯:“是。”
程儒言看破不说破,笑着抿了一口酒,故意刺激萧让:“她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原来那个人是你啊。”
萧让没吭声,面色难看。
另一边,宁稚正和张晗、罗薇薇一起吃晚饭,神色落寞地放下电话。
张晗问:“怎么了?”
宁稚深吸一口气,说:“程律要我退出目前这个离婚案,让我做其他法援案。”
罗薇薇问:“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让你退出做了一半的案子?”
宁稚:“跟他意见不合。”
张晗听了萧让的话,本来也正担心宁稚,趁势劝道:“做法援案也挺好的,帮助无助的人。”
宁稚点点头,反过来安慰张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