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边:“你这不是废话么?好干的活儿,给你那么多钱?”
他在程儒言对面坐下,轻抿一口洋酒:“说回正事。”
程儒言品酒:“说吧。”
“把宁稚撤出代伟的离婚案。”
程儒言挑眉,放下酒杯,瞧着一脸认真的萧让:“好好的怎么?”
“太年轻了,不够圆滑,找证据很认真,千方百计为了当事人拼命,却没考虑到对方当事人会不会走极端。”
程儒言笑了下,说:“我让她把代伟的离婚案拖到戴思通上市后,她倒好了,拿发票去跟代伟谈判,代伟穷途末路想走极端了是吧?”
萧让没说什么。不想多谈代伟的案子。
程儒言跟他碰杯:“我正好也有把她撤出这个案子的打算,既然你开口了,那就这么着吧。”
他拿出手机,给宁稚打去一通电话。
“宁稚,明天开始,你不用做代雯父母的案子了,把开庭时间临近的法援案拿出来做。”
程儒言挂了电话,手机反盖放在手边,重新拿起酒杯。
他和萧让碰杯,品酒。
俩人聊起宁稚。
程儒言说:“宁稚很聪明,香州大学情杀案还看不出她这么聪明,但从残疾人杀夫案、代伟的离婚案,就能看出她脑子很灵活,找证据很有一手。”
萧让点点头,笑道:“她一直想做家事律师,但其实她适合做刑事律师。”
“她做家事案也很有一手。三年前,他父母自己的案子,还有这回代伟的案子。一次借他人之手为自己奉上证据,一次从专业之外的地方发现证据。”程儒言瞧着萧让,“很有你当年的风范,不愧是你带出来的人。”
萧让挑眉:“她会成为比我更厉害的律师,就是需要打磨。”
程儒言笑着喝酒,大半杯高度洋酒一口闷了。
酒杯重重放在杯垫上,他打了一个嗝,红着脸说:“我倒是想打磨她,就是没时间。自从接了reote的案子,大半时间不在北京,确实没时间。”
萧让落眸看回酒杯,没说什么。
程儒言瞧着他,突然问:“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萧让知道他在试探,咬了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