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同事不怕犯错误?身为金诚的律师,提醒对家律师这是个集体诉讼案?”
“他已经离开金诚两年了,目前在自家公司当法务。”
“要不要邀请这位同事加入君天?我们对曾经在金诚服务过的律师,可是很欢迎的。”
宁稚笑:“是因为君天经常和金诚打对台,从金诚跳槽过来的律师拆台更快准狠么?”
“聪明!”程儒言坐回大班椅上,交代道,“务必好好感谢这位同事,代我请他吃顿饭,之后回来报销!记住了,邀请他加入君天!”
宁稚笑着坐回工位,权当程儒言开玩笑。
曾子君连金诚都不待,怎么可能来君天。
不过她还是约了曾子君晚上一起吃饭。
曾子君听说她接连两个案子都赢了萧让,不可思议道:“萧律打官司,本来就赢得多输得少,你一下赢了他两个案子,太厉害了。”
宁稚笑:“也不算赢他,案子都在协商阶段解决,没上法庭。”
“协商阶段赢的,也是赢。”
想起今天在会议室里谈判,萧让那张臭脸,宁稚觉得又好笑又解气:“终于赢他了!我当他助理那会儿,他整天骂我——就你这样,一辈子都别想当律师!”
曾子君说:“萧律这是严师出高徒。”
一句话,既不得罪萧让,又夸了宁稚,宁稚感慨道:“您这情商,我要向您学习!”
笑过一阵,宁稚正色道:“不过这个案子能赢,真的要谢谢你,是你和我一起去售楼处打探消息,又是你先发现这是个集体诉讼案。”
曾子君笑着看她,眼中有晶莹碎茫:“我不说,你最终也会发现这是集体诉讼案。”
宁稚举起杯子和他碰杯:“曾律,谢谢你!”
听到这个称呼,曾子君怔了一怔,而后无奈笑开:“好久没人喊我曾律了。怪想念这个称呼的。”
宁稚喝一口饮品,问:“想过回律所工作吗?”
曾子君点点头:“想过,但没办法,家里的生意也得看着。我现在虽然负责法务部,但运营上的事情也得插手。分身乏术。”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曾子君摇头:“没有,我是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