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翻出手机,本想给林恒发微信询问,一想他可能在开车,便作罢。
一下午都在学酿葡萄酒,她玩得不亦乐乎。
天黑了后,大家都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准备参加七点的酒会。
这次活动,主题是发现国产红酒,当晚拿出来品鉴的都是国产红酒。
有几款新酒,是宁稚没接触过的,她不小心贪杯了。
杨礼文带林淑婉应酬同事,俩人都没发现她一个人喝闷酒。
酒精上头,想起萧让和赵鑫悦的事,她越发烦闷,一杯接着一杯。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萧让来了,就坐在她身边,轻轻拿下她的酒杯,将她半个身子包进怀里:“你喝多了,别喝了。”
她还气着,推他,使不上劲。
他手臂搂得更紧,强势地带着她站起身,把她带到电梯间,手在她外套口袋里摸着,摸到门卡刷了电梯。
宁稚被带出电梯,带回房间。
房门关上,人就被萧让抵到了门后。
宁稚浑身瘫软,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他双臂将她托起,抱着来到床上。
俩人在床上翻滚。
萧让吻她,脸埋在她颈间,低低问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嗯?”
边说边顶了她一下。
她闷哼一声,软软道:“喜欢……”
话没说完,萧让的吻就疾风骤雨般地落了下来。
……
宁稚醒来时,嗓子像被烧着了一般,又辣又疼。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吧台,拧开一瓶矿泉水喝,嗓子还是疼,躺在床上翻了片刻,越发睡不着。
开了灯,拉高枕头,摸出手机一看:“早晨七点多。”
也快到早餐时间了,不用睡了。
宁稚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打开手机。
有几条来自林恒的微信。
林恒说老人情况不太稳定,他留在医院陪老人,今天下午过来接她回北京。
最后还跟她道歉。
宁稚才想起林恒昨天下午又回北京了。
她给林恒回微信,让他不用来接自己,自己要坐杨礼文的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