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晗午睡的时候上去找他,但往往坐了一会儿就又赶着下楼做家务、准备晚餐的食物。
他想再试一次都没逮着机会,反而觉得宁稚上班了,他们至少下班之后有独处的时间。
就这么盼来宁稚复岗的日子。
宁稚休息了一个月回到君天所,程儒言很高兴,见她进办公室,立刻张开双臂要欢迎她。
她从他手臂下方躲开,溜到自己工位。
“我现在可是萧让的女朋友了,您不能再跟我开玩笑了哈。”
程儒言闻言,挑了挑眉,屁股往她桌角一坐,把玩着她笔筒里的钢笔。
“我就说吧!萧让一出事儿,你俩肯定得和好!”
宁稚笑:“其实彼此一直都没放下过对方,只是需要一个和好的契机。”
“说真的,我从来不知道萧让可以这么痴情。”他上下打量着宁稚,啧道,“你说你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他为你要生要死的?”
宁稚得意地扬起脸:“因为我漂亮呀!因为我可爱呀!”
程儒言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谈个恋爱,把心谈野了啊你?之前的稳重哪里去了?”
宁稚哼一声,挥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
程儒言坐着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把钢笔插回笔筒,寒着脸回到大班椅上。
宁稚的脸,和赵鑫悦有几分相像,萧让就是喜欢这一款,否则也不会十年前和赵鑫悦谈,十年后又看上宁稚。
还不是因为宁稚那张脸,就长在他的审美上?
萧让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花心思养成身边一个傻不愣登的助理,又把她扶成律师?
除了那张脸,他还得把她打造成全面适配自己的对象。
宁稚抽空给陈警官打了个电话,跟他反馈张晗的情况。
“嗯,晗晗昨天从保定复查回来,白医生说晗晗现在情况比较稳定,可以试一试到警局录口供,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我带晗晗过去。”
电话那头,陈钧开心道:“随时可以,就等着她完成指控,然后把案子移交检察院。”
宁稚问:“那明天一早,我带她去市局找您?”
“可以可以,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