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激动道:“不请赵家人!我早就不和他们来往了!我不想邀请他们!至于我妈的同学,包一辆车,邀请他们来北京参加婚礼即可!”
杨礼文也不好说什么。
萧让劝着宁稚:“好好说,别激动。”
宁稚深呼吸几记,对林淑婉说:“你弟弟,当年在姥姥中风后,立刻把姥姥赶出家门,说姥姥是因为咱家才中风的,必须咱家来负责!他甚至连姥姥最后一面、葬礼都不愿出席!这么多年,更是一次都没去祭拜过姥姥!你想认这个弟弟,是你的事儿,但我的婚礼,我不想邀请他们!”
说起姥姥,她又激动又伤心,没忍住,红了眼眶,别过脸,拿手背胡乱蹭了蹭眼泪,片刻后站起身,决绝道:“我的婚礼,只邀请您的同学,还有杨叔的亲朋好友,其他人一概免谈!”
林淑婉手抵额头,什么都没说,很难过的样子。
宁稚跟杨礼文打了声招呼,拉着萧让离开。
俩人开车回家。
一路上,萧让紧紧握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
俩人默默无言地进了家门,吃饭、洗澡、上床。
萧让见她靠在床头看书,情绪尚可,劝道:“你妈之所以想我们回老家办婚礼,邀请亲戚,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你。”
宁稚蹙眉瞧着他:“什么意思?”
萧让挨过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搂进自己怀里:“刚才杨叔给我来了电话,说——老家那块儿,如果哪家闺女嫁人了,没请客,就会被默认嫁了二婚头,或者跟人跑了,所以才连个婚礼都没得。”
“所以我妈的意思是——为了不让我被人误会成嫁二婚头或者跟人跑了,才要大费周章回老家请客,甚至请那些恶心的人?”
萧让赶紧点头:“是这个意思。”
宁稚笑,视线重新看回书本:“这是杨叔为她找的理由吧?我反正不信。”
“我反正觉得有道理。”
“有道理也不请那些人!”宁稚手中的书翻过一页,想到了什么,看着萧让,“你也赞成回老家办婚礼请那些人?”
萧让点头:“没必要让老人遗憾吧。”
“你不怕见到赵鑫悦?”
萧让一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