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解他们这种做法。”
王思雨大笑:“你不理解,说明你才是正常男人。”
宁稚说:“我回家也问问萧让。”
王思雨期待道:“一定要问哦,明天跟我们分享萧律的看法。”
直到傍晚下班,她还特别提醒宁稚回去别忘了问萧让,宁稚于是带着这个问题回家。
萧让今晚又去应酬,不过回来得早,九点多就回来了,喝得也不多,人挺精神的,应该是宁稚昨晚说他了,他今晚有所收敛。
洗了澡,俩人一起躺到床上。
宁稚就把服装店的案子讲述给他听,问他为什么那么多男的千方百计要转移婚内共同财产,是真的那么恨原配、那么爱小三吗?
萧让听完嘲讽地笑了下:“这种手法我第一次听说,怪别致的。王律要怎么打?”
宁稚提了一嘴王思雨的思路。
萧让肯定地点点头:“可以。不愧是德合所出来的。”
“所以你说,这些男的为什么要这么干?原配再不好,也是与他一起抚养子女的关系。他们宁可把钱都给小三,也不给原配和孩子。”
萧让想了想,说:“这种操作,理解不来很正常,因为咱们是正常人。但凡脑子稍微正常一点,都不至于去搞这种傻逼事儿。”
“所以你也不懂咯。”
“不能懂。”
宁稚笑:“你肯定懂,但你不说。”
“我不懂。”
“不,你懂。”
“我不懂。”
翌日,宁稚一上班,王思雨就问:“怎么样?问萧律了么?”
宁稚笑着在自己位置上入座:“他说他不懂。”
王思雨也笑:“不懂才好啊。说明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曾子君:“你有空自己问问对方当事人呗。这种骚操作还真不是谁都能理解的。”
王思雨转身看回电脑:“行。有机会我一定问问……来基层小所也是有好处的,什么好笑的案子都有。”
手机响,宁稚接起来:“早上好辛女士。”
辛璐在电话那头说:“钟澜的律师,说今天下午再谈一次,这次有新方案。”
宁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