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纸巾给她,紧握着她的手:“辛女士,咱不提以前的事儿,您也不用自证。他怎么想、他是不是满意,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您认为自己对得起婚姻、对得起他人,就好。他贱是他的事儿。”
辛璐哭着站起身:“宁律师,我不想协商了,我要走诉讼,我一定要起诉!我不想协商了!”
宁稚赶紧扶着她:“好好,咱不协商,咱直接诉讼。”
程儒言赶紧起身:“辛女士,有话好好说。钟先生其实也不想这样,他今天还是很有诚意来跟您和解的。”
辛璐哭着摆了摆手:“不必了……直接上法庭吧!”
宁稚扶着她,回头看一眼程儒言和钟澜:“二位请回吧!”
她扶辛璐去外头休息。
曾子君立刻起身,把程儒言和钟澜请离乾元所。
辛璐休息片刻,宁稚送她到车上。
“辛女士,既然咱们这边决定走诉讼,那之后他们给您打电话,可以让他们直接联系我。”
辛璐点点头:“辛苦你了宁女士。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开车小心。”
宁稚目送辛璐的车离开,才返回律所。
她进会议室收拾电脑,程儒言又进来了,在曾子君过来轰他前,反锁上会议室的门。
他看着宁稚,说:“如果这个案子走诉讼,澜视是肯定无法如期上市的。如果澜视因为上市不成功而导致资产缩水,那么我很难说钟澜到时候还能不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给辛璐。”
宁稚拿起笔记本电脑架在臂弯间。
她冷冷瞧着程儒言:“你没看出来吗?辛女士要的不仅是赔偿,还有钟澜对她的尊重。既然钟澜不会做人,那就让法庭和资本市场教他做人嘛!”
“宁稚!”程儒言拉住她的手腕,“这个案子走诉讼,只能是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宁稚甩了一下手臂,要甩开他,没成功。
她用力抬起手臂,低吼道:“你放开我!”
身后,有人敲会议室的门。
宁稚移眸看去,就见萧让一脸铁青站在透明的会议室门外,视线此时正瞧着程儒言的手。
宁稚一惊,压低声音:“萧让来了,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