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手把玩着手机,问:“你是第一天出来当律师么?证据链已经形成,你还一定要相信萧让是清白的?”
宁稚恨恨别过眼去,没吭声。
程儒言站起身,指着她骂道:“你一味地相信萧让是清白的,做无罪辩护,你就是害了他!你输了,那他就坐实了强奸罪!证据这么明显了,你还指望他什么都没做过,是清清白白的、无辜的,那你就是做梦!”
宁稚咬牙:“在对邱月月和代驾司机质询之前,我不会相信萧让做过!”
程儒言收电脑要走:“那就等开庭对被害人和证人进行法庭质询吧,现在没必要多聊。”
宁稚起身拦住他:“现在我是这个案子的主办律师,我要你交接这个案子的所有案卷材料给我!”
程儒言笑了下:“既然你是主办律师,自己向警方申请提前阅卷不就行了?”
宁稚咬牙:“如果你继续这么难配合,那么我会让萧让撤掉你!”
“你请便!我求之不得!”
程儒言说完,推开她,兀自离开会议室。
宁稚气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刚才只是一时气话,不是真的想撤掉程儒言。
程儒言虽然对萧让偏见大,但他打官司的手法严丝合缝,特别是质询证人和原告,他能在法庭上最大限度展现真相。
宁稚有点后悔,是真拉不下脸去跟程儒言道歉,可一想到这关系到萧让的后半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起身收拾包包,去了程儒言的办公室,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程儒言看来一眼,又移眸看向手中的案卷,没理她。
她两步走进门内,说:“程律,对不起,我刚才态度不好。这个案子事关我丈夫,所以我情绪才这么激动。希望你别介意。”
程儒言无所谓地笑了下:“你也不是第一天跟我这样了,习惯了。就等正式阅卷的时候再说吧。”
宁稚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
她没回家,也没去乾元所,去了金诚所。
彼时正是午餐时间,金诚的员工三三两两地出了电梯,准备去隔壁商场的地下美食层吃午餐。
有些认得宁稚的,笑着和她打招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