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报行程,难道不应该说——你现在要去哪里,几点到达,几点回家,或者干脆假装让亲人去目的地等你——你这样说,不是更能让网约车司机不起歹心吗?”
邱月月无言以对。
程儒言继续强势质证:“案发当晚,你在10点55分离开案发现场,请你告诉法庭,从你离开案发现场到次日早晨六点半报案,这中间有七个半小时,你在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
邱月月:“我回家了,就在我自己的房间,没有见过任何人,也没有做过任何事。”
程儒言:“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身上的伤,是在家中产生的?”
邱月月一愣,抬头看向辩护人席。
看清楚宁稚的脸,她一惊,之后又迅速低下头。
程儒言大声:“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在家中产生的?”
邱月月沉默。
看到宁稚,她想起了那日宁稚对她说过的话。
审判长:“证人,请回答问题。”
她抿唇,摇了摇头:“我身上的伤,是在……在车上……”
程儒言:“你撒谎!你从被告人的车上下来,弯着腰,假装行走艰难,但停在你家楼梯口的车子的行车记录仪,拍到了你上楼时的模样!”
程儒言申请提交新证据,审判长同意。
众人看向屏幕。
灰白色的画面上,依稀可以看到邱月月的侧脸,她纤细的身子行走自然,一点都不像从迈巴赫下来时的行走困难。
程儒言:“案发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实证证明被告人殴打了被害人,检方是基于被害人从案发现场离开时行走困难、以及体态,来推定被害人在车上遭受被告人的殴打。但现在,我方找到了被害人回家时行走正常的实证,这即能证明被害人在案发当晚,并未受到被告人的殴打!她下车时的行走困难,完全是装的!”
邱月月辩称:“不是的……我回家行走自然,是因为怕被邻居看到跟家人说,怕家人担心,才忍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的。”
她还在继续作伪证。
宁稚摇了摇头。
程儒言:“你不是忍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切,而是你根本就很正常!步履轻盈,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