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他试图干涉宁稚的工作,宁稚忍无可忍,侧过脸直视他:“你有什么好反对的?你宁可让我寄生在你身上,也不让我拼自己的事业?我是你豢养的宠物吗?”
“乾元所开了有一年了吧?这一整年,有多少创收?如果没有你从君天带出来的辛璐的案子,没有我推给你的廖敏的案子,你们的房租还交上?交了房租和税,你到手拿了多少钱?”
宁稚无言以对。
萧让没提公寓的保安给他发过曾子君深夜送宁稚回家的照片,更不提曾子君对她有隐蔽的情感,只提现实因素。
宁稚咽了咽嗓子,气焰缓和了下来,说:“我们这阵子都去法院门口发名片,也有接到一些案子。”
“接一些只能消耗你体力和耐心的民事案件?什么猥亵儿童案、撤销婚姻案、断贷案?”
宁稚错愕:“你为什么知道我们的案子?”
萧让视线看向前方,冷着眸子,嘲讽地勾了勾唇:“想想你以前在金诚,在君天,跟的是什么案子,现在办的又是什么案子!你再这么继续下去,不出几年,你就能沦落成法院旁边那些小破所里的讼棍!”
用讼棍两个字相容一个律师,是最大的侮辱。
宁稚被刺激到了,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低吼道:“你凭什么说我会变成讼棍?你以为只有你们大所的人才称得上是律师,而我们就不配吗?”
她无法再跟这种人待在一个空间,拎上包,怒而下车:“你真是有病!”
她跑到路边拦车,萧让跟过来,扯着她的手臂往白色奔驰走:“先回家再说!”
她甩开他的钳制,吼道:“我不想跟你回家!我要跟你离婚!你这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