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激动,萧让把她拉进怀里:“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你别激动。”
他说着说着就要吻宁稚,宁稚推开他,拉起被子:“睡觉了。”
他熄了灯,从后面将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后颈:“晚安。”
圆弧形的落地窗外,是东三环繁华的街景。川流不息的车灯连成一条条橙黄色的光带,仿佛这座城市的血管。
宁稚闭眼半晌,忽然说:“等这阵子忙完,我想去看晗晗。要不就趁这次晗晗爸妈去,我陪他们一起去吧?”
萧让闭眼道:“宇行肯定派人送他们过去,你就别操心了。”
“那我等过年有假期再去。”
“到时候再说。”
“你是不是不想我去看晗晗?”
“没有……”
宁稚怒而拿开他在自己腰上游走的手:“还说没有?”
萧让又把手放回去,撑起上半身,含住她的耳垂,哑声说道:“你看宇行岁数比我还要小点,他们都要孩子了,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准备了?”
宁稚闭眼,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到时候再说。”
……
十一月下旬,秦文珍杀人案在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三次开庭。
宁稚申请传唤曾与王江成打过架、并留下案底的三位证人出庭作证。
“当时超市里人多,我只是推车不小心顶到他,他就把我往死里打,打断了我两根肋骨,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好……”
“我和他一个单位好几年了,也没啥恩怨,就是因为调薪的时候我比他多了几百块钱,他就故意找我茬,在一次值班的时候打我,把我打得半死不活,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才出院……”
“当时我俩都骑着电瓶车,他载着他老婆,过路上一个豁口的时候,互相不让,他把车丢了,上来就是一拳给我……他老婆哭着拉他,他转身就给她一大嘴巴子……”
三位证人陆续结束作证。
宁稚:“尊敬的合议庭,被害人王江成性格易怒偏激,有暴力倾向,不仅曾经暴打过同事、路人,更是对家庭成员有长期的暴力行为。本案的被害人秦文珍,作为他的妻子,在长期的家庭暴力下,患上严重的心肌炎、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