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案发当天,你明明听到了声响,却在法庭上作伪证!作伪证是犯法的!将来有一天,我查到了你作伪证的证据,我一定会起诉你!”
熊丽凤用力戳关门键,破口大骂道:“你神经病啊!我没有作伪证!我说的都是实话!”
陈钧:“宁律师,好了!不要骚扰证人!”
宁稚愤然收回手,电梯门缓缓闭合,熊丽凤心虚的脸消失在门后。
陈钧开了中间户:“门开了,都进来吧!”
宁稚转身进屋。
客厅地板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屋子关了几个月,地上和家具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灰。
陈钧:“王江成的父母已经决定把这套房子卖掉,孩子和秦文珍的东西都帮他们收走吧。”
宁稚点点头,拿出早准备好的密封袋,走进卧室。
曾子君收拾孩子的衣服,她收拾秦文珍的。
秦文珍的衣物少得可怜,夏装三套,冬装两套,且都是便宜货,大部分洗得发白起球。
宁稚边装袋边说:“她一点也舍不得对自己花钱,衣服这么少,一个袋子都装不完。”
曾子君看来一眼,叹了叹气:“是个可怜的女人。”
宁稚把秦文珍的衣服装好,又走到床头柜和梳妆台,把抽屉都拉出来检查里头是否有秦文珍的物品。
只有一瓶便宜的国货乳液,一个装着钥匙、几十块零钱、医保卡、一张银行卡的小钱包,再没有其他属于她的东西。
物品简单得她好像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只是一个客人。
曾子君在电视柜上找到孩子的手表电话和充电器,要丢进装衣服的袋子的时候,宁稚看到了,说:“手表电话和充电器给我吧,我晚上回去充好电,明天出发的时候就能给孩子戴上。”
曾子君就把手表电话递给她,她接过,收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