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星笑道:“带你们参观孩子们的工作环境,不是问你们要捐助来着。我们社区有深圳一家药企、霍昀的基金会,还有当地政府三方共同资助,暂时没有资金压力,可以先不拍,后续有需要,我们一定上北京找萧律您拉赞助。”
萧让说:“不不,做这件事,让我感觉特别有意义,特别自豪。”
他手指那幅向日葵油画:“那幅画,我也是真喜欢,我想把它挂在我们家的书房里,因为我感觉它画的就是我和我媳妇儿。”
他说着,搂紧了宁稚:“那画上的太阳是她,向日葵是我。”
宁稚没料到他会说这些,脸一时间有些烧,红着脸小声道:“你瞎说什么呀……”
萧让笑着看向霍昀和徐子星:“回头记得把账号给我,然后那副画有空也帮我包起来,到时候我要带回北京。”
霍昀笑道:“你小子,做善事和讨好媳妇儿两不耽误啊。”
众人笑开,唯有曾子君脸色不自在。
之后,徐子星又带他们参观整座社区。
彼此是傍晚,他们走到看球场。
一些半大孩子在篮球场上自由活动,累了,就自己去一旁拿水杯喝,饿了就自己去便利店买零食。全程没有家长跟在身边看护。
宁稚问:“这些孩子是轻度的吗?”
徐子星说:“都是重度的孩子。轻度的孩子一般都有父母进行干预,这会儿都接回家过年了。这些留在社区过年的,都是父母不在了、没人为他们做过干预的重度星宝。”
宁稚意外:“那他们看上去比书磊程度要好很多啊!他们能自由活动,渴了知道去找水喝,饿了知道去买东西吃。这和正常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呢?”
徐子星笑道:“孩子进社区之后,都经过训练,他们在社区内的能力已经上来了。将来,我们还会带他们慢慢地融合到主流社会。这就是这座社区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