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这样没错,但我是社区的负责人,我必须要代替社区和孩子们谢谢你们。”
宁稚和她抱了一下:“我也要谢谢您和社区,愿意接受书磊这孩子。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却因为有你们,有社区,而拥有了温暖光明的未来。谢谢你徐老师。”
俩人深深拥抱了下,徐子星接到电话,去处理突发状况,将会议室留给了宁稚和萧让。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宁稚叹息道:“她原本可以轻轻松松地在香港当一名证券律师,压根不用为了这个社区拉下脸,到处拉赞助,为了一百万,这感谢那感谢的。这些钱又没落她口袋。”
她问萧让:“证券律师挺挣钱的吧?”
“嗯,上市项目的标的少则几十亿,多则百亿,霍昀那种保荐人拿大头,他们证券律师拿得也不少。”
“她放弃证券律师的工作真的很可惜,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哥哥吧?”
萧让摇摇头:“我认为不是。以她和霍昀的收入,要解决她哥哥一个自闭症的问题并不难,根本不用砸下全部身家去做这个社区,应当还是为了这个群体。”
“他们真的好伟大。跟他们比起来,咱们真的是俗人。”
……
过了三四天,萧让在网上没搜到诋毁宁稚的小视频,这才带着宁稚回北京。
他有一个案子快开庭了,总呆在龙城也不是事儿。
回北京的航班上,他和宁稚聊起了那起继母虐杀继子的案子。
宁稚诧异:“张旭没听错吧?法援组织为什么要指派我呀?我又不是什么著名的刑辩大律师!”
萧让面色凝重:“我认为是你年前打赢了秦文珍的案子,导致几年前的许小屏的案子又被翻出来,法援组织认为你擅长这类案件,所以直接指派给你。”
宁稚冷静下来:“你说这案子是什么情况?继母杀害继子还是继子杀害继母?”
“继母虐杀继子,并且。”
“继子多大?”
“八岁。”
“八岁?!”宁稚大骇,“八岁的孩子啊!嫌疑人怎么下得了手?”
她因为太过震惊,音调都拔高了。
商务舱内其他客人都闻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