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狼,该冲得冲。”
宁稚叹气:“我做的那些挣钱的案子,全部不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要么是靠君天的名气,要么是萧让的转介绍。
昨晚萧让还在劝我别接杀子案,我说我31了,你35了,主任36了,我们有危机感,我们不得不做。”
王思雨冲了一杯美式,放到她手边:“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咱们大胆干,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次了。”
“好!”
俩人击掌。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宁稚拿出手机一看,是一通来自北京的固话号码。
她接起:“你好,我是宁稚。”
电话那头笑道:“宁律师啊,你好,我这边是市法援中心的啊,我姓付。”
意识到对方是为指派她承接杀子案而来电,宁稚下意识坐直身体:“付老师您好您好。”
“你好你好。给你来电话,是有一个法援案件要指派给你承办。我先简要跟你说说这个案情。”
“您请说。”宁稚把电话开免提,放到桌上,与王思雨一起听。
“嫌疑人叫胡红娟,1985年出生,于三年前与二婚丈夫范成钢再婚,婚内遭受长期的家暴,范成钢酗酒、赌博并多次虐待她,导致其心理状态极不稳定,对继子、也就是本案的被害人范强态度恶劣,多次因琐事打骂。范强长期寄宿学校,今年寒假回家时矛盾激化,于1月下旬被胡红娟杀害。”
宁稚问:“案件现在到什么阶段了?”
“刚侦查结束,已经移交市检了,案卷材料也送到我们这儿了,你有时间可以过来海淀拿。”
“好的,我下午就过去。”
宁稚按掉电话,刚看向王思雨,王思雨就说:“下午一起去!”
“好!”
有战友的支持,宁稚干劲满满。
她打开电脑微信,有十几条未通过的好友申请,都是昨天拿到她名片的那些人。
她一一通过,一个个和他们约好时间来律所面谈。
午饭还没吃完,约了一点的当事人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王思雨先进会议室帮忙招待当事人,宁稚将午饭盖好,喝一口水,又补了口红,才拿着电脑进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