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笑着启动车子:“效果还是有的,就是承受的风险比较大。”
“可也不能因噎废食不是?”
“这二者可不一样。废食就活不下去了,但解散乾元所,还是能活下去的,并且大概率更好。”
“我说不过你,不想说了。今天累了一天了。”
车子汇入主干道,萧让左手操控方向盘,空出的右手,抚上宁稚的后颈,轻轻按了按。
“我做好晚饭了,回去吃了饭早点休息。”
“好。”
翌日早上,宁稚和王思雨在延庆看守所见到了胡红娟。
胡红娟不过四十出头,和秦文珍一样,都有着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的脸。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宁稚和王思雨。
宁稚和王思雨自我介绍。
宁稚:“胡红娟,我们是法援中心指派给你的律师,今天会见你,主要是了解案情。”
胡红娟点点头:“你们问,俺都说,俺都说!”
她有浓重的外地口音。
宁稚打开录音笔:“你把你和范强、范家其他人的矛盾都跟我们说说。”
胡红娟:“1月18日,娃儿放寒假了,一回来就抢俺的手机玩,俺让他去洗澡睡觉,他也不去,就是玩手机玩手机!十点多的时候,成钢回来了,看到娃儿还在玩手机,一巴掌就扇到俺的脸上,骂俺为啥不带娃儿去睡觉,俺是不是故意让娃儿玩手机!”
宁稚:“然后呢?”
胡红娟:“因为娃儿不是俺生的,成钢怀疑俺对娃儿不好,他总是把俺想象成一个恶毒的后妈!经常因为娃儿的事情打俺!”
说起这些,她委屈涌上心头,红了眼眶。
“那天晚上,成钢恐吓俺,说如果让他看到娃儿玩俺的手机,就打死俺,所以那天晚上,俺就把手机藏起来了。”
1月18日是案发的前一天。
宁稚问:“所以你和范强就是因为手机起的矛盾?”
胡红娟摇头:“不是因为手机,是因为娃儿偷俺的钱去网吧。”
宁稚:“范强什么时候偷你的钱?偷了多少钱?”
胡红娟:“1月19日早上,俺去买菜回来,发现抽屉里的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