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啊,您一定要给我讲清楚。”蒋超然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八百块钱,递到了中年妇女面前。
中年妇女看到不是之前说的五百,而是八百,并未去接,说道:“那钱就算了,你不买那手表就成了。”蒋超然不管不顾,一把将钱塞进妇女手中,说道:“那手表也是我被人忽悠才来买的,要是那手表真像您说的那么邪乎,您可不就是救了我一命吗?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呢?您快给我讲讲那手表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那中年妇女一听,觉得蒋超然说得颇有道理,自己明知那手表邪门,却阻止他收下,岂不是救了他一命?想到此处,那中年妇女不再推辞,收了蒋超然的钱后说道:“那手表的来历我也不知,是石墨村一个段姓的包工头拿来找我婆婆的。”段海鹏插嘴问道:“您说的那个段姓包工头,是不是徐红山手底下的包工头呀?”那中年妇女一听,忙点头道:“嗯,他是跟着徐红山干的,不过那个姓段的是后来搬到我们镇的,我不知道他叫啥,只知道姓段。”蒋超然赶紧说道:“行,姨,我知道了,那您为啥说那手表邪呀?”那中年妇女说道:“那手表邪得很,是我婆婆说的,我婆婆不但会看惊吓,还会镇物,不过那镇物的本事,外人很少知道。”
本来这位妇人是想买个学识的,岂料这四个人竟然没人询问她何为镇物,她无奈只得干咳一声,继续说道:“就那天,那个姓段的找上门来,一进门就掏出那块手表。我婆婆一看,当即就不想接这活儿,可那个姓段的给的实在太多,我婆婆终究还是动了心,打算将那块手表镇住。然而,事与愿违,镇表失败了,至于失败的缘由,我婆婆并未言明。她做法时,我们是不能旁观的。做法失败后,那把桃木梳子也断了。姓段的走后,当晚我婆婆就跟我说她要倒霉了,还说是自己贪财,才招来这一劫。接着又说要闭关化解,此后再来人看事,一律不接待。说完,她便自己躲进那间小屋,再不出来了,吃饭上厕所都在那屋里,什么都得我给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