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静静思索。
随着时间流逝，结束战斗的圣者越来越多。
他附近也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一道金芒闪过，姜望现身在方尘附近。
他此刻有些狼狈，身上充满鏖战过后的痕迹。
他见方尘早已结束战斗，并且身上一点战斗的痕迹都瞧不出来，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方师兄，你的对手不是丹曦学府的核心裴人屠吗？”
姜望下意识问道。
“是啊。”
方尘轻轻点头。
“可……”
姜望神色古怪，准备等此战的战绩详情出来，他再回顾一下方尘的战斗。
不死不休的斗法，眼前之人怎么可能一点伤势都没有？就好像压根没跟人打过一场似的。
又过一日。
赵雨晴也结束战斗。
她见方尘还活着，言语之中的热情又上涨了几分。
最终，等到战绩详情出现的时候，方尘敏锐的察觉到附近有不少圣者，已经不再现身。
这说明他们大概率，是死在斗法的过程之中了。
不远处的烈元龙，正在一边采气修复身上的伤势，一边跟人眉飞色舞的讲解自己这次遭遇的对手有多强。
彼时姜望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正和方尘交谈的赵雨晴皱眉道：
“姜师弟，怎么一惊一乍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玄晖学府的学子都是这般！”
“赵师姐，我，我……”
姜望结结巴巴，余光看向方尘，明显流露出一丝恐惧。
“怎么回事？”
赵雨晴神色一动，察觉事情有点不对。
姜望深深吸了口气，看向大幕之中的战绩详情。
只见方尘和裴人屠那一栏，裴人屠的名字已经彻底变成灰色。
不仅如此，还无法调动战斗回顾。
只有战斗之中，一方死亡，才不允许他人调动战斗回顾。
这是为了保护战斗双方的隐私，免得有什么绝招被人瞧见。
“方学弟，你的对手死了？”
赵雨晴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