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方尘和衣神华已经来到赌大小的摊子前。
虚影手握筛盅，看着他们：
“你们是要跟我赌，还是要对赌，如果是对赌，每一次欺玄山庄都会抽取半成的流水。”
“半成！？怎么不去抢……”
不少圣者小声嘀咕。
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我们选择对赌。”
衣神华道。
虚影看了方尘一眼，见方尘点头同意，这才轻轻颔首，随后摇晃筛盅。
砰——
筛盅顿时盖在桌子上。
许多圣者心中暗暗可惜。
如果他们能动用神通，轻而易举就能知晓是大是小。
“押吧。”
虚影淡淡道。
衣神华抢先取出两万欺玄币，押小。
他不忘笑道：“夜天古，既然是我们对赌，那我们就不能押相同的对不对？
这次我先押，下次你先押，如此也公平。”
“随便你啊。”
方尘取出两万押大：
“这把开的肯定是大啊，毋庸置疑的。”
欺玄之力缓缓溢散而出。
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衣神华本身，都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中招。
虚影似乎没有察觉，缓缓打开筛盅。
“一二三，小。”
虚影道。
但它的声音，在众圣耳朵却不一样。
“是大……夜天古赢了。”
“还好，只是两万欺玄币。”
“衣神华应该只是试试水？”
“他不会是打算跟夜天古纯拼运气吧？”
“等等……”
这场虽然是衣神华输了，可附近的圣者却忽然猜到了一个点。
眼下天枢九曜的圣者比较多，只要他们不断拆借欺玄币给衣神华，那衣神华则有无数次机会赢下对方！
对方的机会……却寥寥无几！
衣神华看了一眼筛盅，淡淡道：
“看来你开门红了。”
方尘笑着收起欺玄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