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老猎笑了笑，伸手轻轻一招。
刹那间，方尘感觉身上似乎有一股凉意席卷，紧接着离体而出。
在老猎手中，多了一团扭动的东西。
这团东西细长细长，看起来像是一根线，浑身晶莹剔透，可以看见里面的密集血管。
它的头颅，跟龙首有点像。
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啃噬着什么。
“食虚虫，是青吾的拿手手段，也只有他能养的活此物。”
老猎眯着眼睛，“此物要是一直留在你身上，青吾随时都能找到你。”
“这玩意就是他能找到我的关键？”
方尘有些诧异。
他的因果大幕竟然毫无察觉。
想当初游锦想要找到他，还被他彻底压制。
这食虚虫，比未来仙意都要厉害？
“你说它是玩意？”
老猎冷笑道：“食虚虫可是因果仙死后，所遗留的部分力量幻化出来的三大虚兽之一。”
“因果仙？虚兽？”
方尘面色微变。
因果之力的可怕之处，是有目共睹的。
对方所说的因果仙，难道可以执掌世间因果？
虚兽又是怎么回事？
因果仙死后遗留的部分力量幻化成虚兽？
在早年，他就已经接触过虚兽。
一直以为虚兽是某个时代遗留下的某种产物，晃荡在虚空之中。
像是踏青时偶尔见到的野兔，山鸡，不足为虑。
“老弟，看样子你也知道因果之力，这份力量即便是因果仙已经身陨，也依旧存在于世，影响着方方面面。
连我辈年轻的时候，气力最为鼎盛时期，在某种程度上也被其压制。
要不是确定它已经身陨，谁也不敢轻易提及它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