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喜欢八卦了,尤其是这种牵扯到家庭方面的。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催促的婶子们,陈岩摸了摸下巴,解释道:“这个何雨柱,不是贾梗的亲爹。”
“我们那个院子吧,属于三进的院子,贾梗他们家和何雨柱他们家住在中院,两人算是邻居关系。”
“原本两家关系还不错,后来这个贾梗的父亲出事噶了,何雨柱比较热心,便开始照顾贾家了,这一照顾,就是小十年。”
李大狗闻言咧嘴笑了笑:“什么狗屁热心呀,我看就是那小子看上寡妇了,哈哈哈哈。”
婶子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们活了几十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一下子就听出里面的不对味了。
陈岩倒没反对,继续说道:“这何雨柱现在还不算贾梗的爹,他和贾梗母亲没扯证,现在顶多算是处对象吧。”
“啊?照顾了小十年都没扯证,这何雨柱家里条件不行?”婶子们好奇的问道。
哪有照顾寡妇小十年不扯证的,这不是纯纯大冤种嘛!
“哎,他条件可不差,是轧钢厂食堂的班长,不愁吃喝,而且何雨柱家里的房子在我们四合院是最好的。”
“那他们怎么小十年了,也不扯证啊?”
“害,这我哪知道,我住在后院,跟他们不算熟。”陈岩不想多解释,这事说出来有点不太好听。
“行嘞,婶子们你们聊,我先回家了。”
说完,便摆了摆手,朝着知青小院的方向走去。
看着陈岩离开的背影,李大狗转头对婶子们说:“要我说呀,那个何雨柱就是个冤大头,被寡妇给钓上了!”
“可不是嘛,白白帮人家把孩子养大了,真傻呀!”一个婶子附和道。
另一边的乱营屯。
秦淮茹把棒梗住的房间里里外外的都收拾了一遍。
傻柱帮忙收拾的时候,发现棒梗的房间似乎和陈岩的不太一样,仔细观察了一番,才想到陈岩住的是火炕,而棒梗是普通的木头床。
“棒梗,你这屋里咋没火炕呀,晚上睡觉冷不冷呀?”傻柱随口问道:“我看陈岩那边都有火炕,屋里热乎乎的。”
棒梗坐在床上,有些嫌弃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