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棒梗房间搜查的村民也气愤的将手里的手上的泥壳砸到了棒梗的脑袋上。
“呸!”
“不长眼的东西,你去谁家偷不好,偏偏去王大娘她老人家的偷老母鸡,打死你都活该!”
趴在地上的棒梗吃痛捂着脑袋,一脸不服的骂道:“你凭什么打我?不就是一只鸡嘛,我赔钱还不行吗?”
赔钱?
听到棒梗嚷嚷着要拿钱摆平这件事,王大宝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了。
“赔钱?你是不是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也不打听打听,在咱们乱营屯,欺负王大娘,就是欺负我们整个乱营屯!”
棒梗闻言一愣,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仔细这么一想,他才发现,王大娘虽然家住在村头,可村里只要发什么东西,第一份肯定是给住在村头的王大娘送去。
即便院里的门常年敞开着,可村里的皮孩子也不敢去院里闹腾。
就连王大宝这个瘟神,也经常去王大娘家里打扫院子,喂喂牲口。
棒梗之前看到这些情况的时候,还以为乱营屯的人尊老爱幼,对老年人比较关爱。
可如今这么细想一下,村里可不止王大娘一个老人呀,比她岁数大的,还有好几个呢。
但那几个,待遇远远比不上王大娘。
见趴在地上的棒梗有些懵,刚刚砸人的那个村民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当年山上闹匪,是王大爷一个人引走十几个人,才保得村里人成功的转移出去,单单是这份恩情,我们乱营屯的人就承王大爷的恩!”
“还有王大娘的儿子,独苗苗,跨过鸭绿江之后就再也没回来,王大娘是实打实的烈士家属,公社每年都得往她家里送东西,你去她家偷老母鸡,你良心真是被狗给啃了!”
嘶!
听到这些话的知青们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原来村头平平无奇的王大娘,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
而一些曾经去王大娘家里偷菜吃的老知青们,一个个都汗流浃背了。
幸亏他们偷吃的是一些黄瓜茄子,没敢碰笼子里的母鸡,羊圈里面的羊。
不然今天挨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