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哭喊声。
等到了知青小院的门口,哭喊声越发的清晰,同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停车!”
李长海脸色一变,还不等马车停稳,便直接跳了下来。
陈岩见状对陈遥和姜怡嘱咐道:“你们先拿东西回家,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陈遥闻言点了点头,拿起买的那包零嘴,拉着姜怡回家了。
李大狗把马拴在一边,跟着陈岩一起朝哭声寻去。
走了没多远,他们便看到了李长海的身影。
他旁边还站着哭丧着脸的张二河,张二河旁边则站着几个长相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同样哭丧着脸。
“村长,我爷走的太突然了,吃完饭往椅子一躺,就这么走了。”
“你爷今年八十有三,走的时候没有遭罪,是喜丧。”李长海心情有些沉重。
大槐屯一共就俩超过七十岁的老人,一个是张二河的三奶奶,另一个便是张二河的亲爷爷。
当时在大队部群殴贾张氏的时候,张二河的爷爷还拄着拐棍在旁边摇旗呐喊,嘴里嚷嚷着打,打死了我担着。
“哎,村长,这话虽这么说,但我爷走的也太急了,家里什么都没准备。”
“慌什么,大家伙帮你一起准备。”
“对了,亲戚那边通知了没?”
“刚去,今天应该能通知完。”
“嗯,做大席的人找到了没,咱们村的李切墩去外地了,得去外面找师傅。”李长海又问道。
听到这个事情,张二河他们家里人脸上愁容更甚了。
“还没找到,隔壁屯子也去外地了,怕是得去镇上找掌勺师傅了。”
“哎,有点难搞了。”
“是呀!”
“唉。。”
张二河一连叹了好几口气,再听着屋里传来的呼喊声,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愁苦了。
站在旁边听明白怎么回事的陈岩,在裤兜里摸了摸七八盒大前门塞到了张二河的手里。
村里面办丧事都这样,近门亲戚和关系比较好的,都会来帮忙。
陈岩也不太懂大槐屯的规矩,只能拿出点烟给张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