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立刻就准备上来堵住了司马竹的嘴巴。
“大人,大人,是太后,是太后啊!不要杀我。”
陆用根本无动于衷,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因为陆用根本不信这家伙说的话,要不然就是这家伙自己听了假话,所以留着也没啥作用。
陆用可不会信什么太后,信王等等那些殿下们,会在幽州做着这样的蠢事,哪怕你说他们可以通敌,那陆用信,但是你要是说他们这些殿下要养隐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武朝对于隐户的处罚力度无比之大,套着现在的话说,就是零容忍,基本查出来就杀。
因为隐户那动摇的是李家皇族的根本,外敌可以利用,可以媾和,可是这隐户就是犯上作乱的前奏,在李家皇族这里,外患不可怕,内乱才可怕,外患不一定能够成事,内乱往往就是有人可能利用这个成事的重要因素。
所以哪怕现在司马竹再大声呜呜着,陆用也是视而不见。
很快司马竹被拖走,司马家的嫡次子司马原被带上了公堂。
“小人司马原,叩见大人!”
陆用对这个司马原倒是印象不错,哪怕是死到临头了,最起码还是一副安之素然的样子,脸上无惊无慌,行礼也是极其的规矩方正。
“站起来听审吧!”
陆用抬了抬手说道。
司马原慢慢站起来,还抻了抻他的长衫,再把双手垂立下来,昂首挺胸。
“你确定你是司马家的后人?”
陆用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因为牢差每天都要记录司马家人在牢狱之中的自言自语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交谈。
目前只有这个司马原是比较特立独行的那个,其余人再没有一个不是惶惶不可终日的,唯独他这两天一夜,无事人一般,安静的不行。
“大人,如假包换!小人实际是家中嫡三子,并不是嫡次子,小人大哥早年就出了家门,且同司马家已经断绝关系。”
陆用听着觉得有些神奇了。
“为何已经断绝了关系,又安排隐户在你司马家?难道不知道这是灭门之祸吗?”
“大人,这是小人父亲应下的,小人并不知其中到底何故,只不过那会儿小人也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