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
“成吧,看在你是描红同学的份上,我再找人试试。”
“对了,你们这个篮子最低什么价能划拨走?”
“雷叔,雷叔,你等会儿!”
陈爽一溜烟的追上街道上收垃圾的大爷。
大爷看了一眼陈爽空荡荡的双手。
“我还以为你小子要扔垃圾,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
陈爽压低了声音。
“你一天下来收人家不要的煤灰(烧完的蜂窝煤)能有多少只?”
“干嘛?拿去炸鞭炮?小爽你多大人了。”
“说啥呢,我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别说出来哈。”
“真的假的?十斤煤灰一分钱!”
雷大爷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一天下来少说也要收个三四百只煤灰,十斤也就二十多只左右,那不就是一天好几块钱?”
“想啥呢?”
陈爽的数学差点被大爷带走。。
“我们单位也不是一直收的。”
与此同时,赵俊也在另外一个地方叫住了自己街道收垃圾的大娘。
“我们这个产品,可是附带了高价值的工艺。”
张宏城在向李部长汇报他们木工车间新产品的定价问题。
“对,这是个精致的可携带烤火装备。”
“很适合南方人上班上学带着。”
“是的,工艺很复杂,很锻炼我们的职工啊。”
“八毛五分钱一个真是良心价。”
“而且这边的冬天短,马上要开春了,我们也卖不了几天,不会有什么动静的。”
招待所后头一排工程部遗留下的小工棚里。
几个女职工都戴着大口罩,认真的把一个瓦盆塞进缝隙超大的提篮里,然后用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一只煤灰放进去用锤子捣碎。
历时十秒。
附加值达到百分之一百的“高新”工艺便宣告完成。
总成本不到四毛的炭火提篮,八毛五分一只放到各煤站去配售。
每出售一支各煤站能划拨到五分钱。
张宏城背着手走进生产车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