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城的这个寒假过的很充实,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干了不少事情,甚至为之后几个月要做的事都留下了一个根子。
两人在恭王府又多了一处两居室,这是楚描红以自己爷爷的名字买下来的。
楚老爷子住的是某个戒备森严的大院单间,但刚好他的户口迁到了京城。
这个新买到手的两居室被张宏城塞满了从琉璃厂买回来的各种物件。
尤其是元宵节那天,他一口气在琉璃厂花了一千多,惹得整个琉璃厂都小小轰动了一把。
也幸亏他一直戴着口罩。
楚描红翻了好几遍这些东西却笑着摇头。
“等这些东西变值钱也不知要到哪一年了,所以亲爱的张宏城同志,你说要出去赚钱回来的目标可不算完成了哦。”
张宏城笑而不语。
这回一共花了两千多,能马上收到实惠的只有义子胖子。
他说的要赚一笔回来的路子其实并不在古玩藏品上。
每个时代发生转变的时候总会出那么几个弄潮儿,他们敢于以超凡的胆量去试探、开发这个时代里蕴含的机遇。
这一年里,有人开始沿着长江两头倒卖铜钟,有人看中了走s来的电子表生意,有人倾其所有在广交会买下一台制冰机在北戴河卖起了冷饮。
每每想到这些后世耳熟能详的事例和人物,张宏城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两口子手里有太多无法拿出来的财富,张宏城一直在思考的是如何让自己手里的钱变得来路分明。
他对这些人从事的行当和赚钱方式不感兴趣。
因为这些人赚钱的方式,在如今看来还是走在灰色的边缘,熟知时代发展脉搏的张宏城知道,这帮胆大的家伙日后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
张宏城想过,与学校合作发行热门的工具书籍赚取学校的奖金是一种不错的来钱方式,虽然自己只能拿个三瓜两枣的,但这钱拿得安安稳稳,根本不怕旁人挑毛病。
而且七十年代末期是各种工具书极其缺乏的时期,他才不会因为自己拿不到大头而故意放弃。
楚描红在翻译的那本医学书,两口子也商量过,定价尽可能的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