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凌不凡腾出位置坐在一旁喝茶，凌不凡又倒了一杯给春菊。
春菊则是摇头，表示没心情
李老头就当做没看见，反倒是武老头冷笑一声。
“嘿终究是个不识货的丫鬟”
“听说前两日你在书斋买了本东陵艳史？”
落子声清脆，李老头忽然问。
凌不凡笑容有些尴尬：“确实，我只是单纯欣赏罢了，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吧？而且也没买啊！”
“哈哈哈，幼长为何会对东陵艳史感兴趣？”
李老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也算不得什么兴趣，只是觉得这书画的挺有意思。
前两日偶尔扫了一眼，觉得除了所谓的肉戏外，其中的故事也蛮不错的。
给人一种别样的教诲。”
凌不凡认真回答。
“哦？幼长不妨徐徐道来？说与我这老头子听听。”
李老头语气严肃了些许。
“虽然是一本肉戏孤本，可无时不刻在教诲世人，不应该沉迷女色，人应该积极向上，以功名为主，女人不过粉红枯冢罢了。”
凌不凡虚心说着。
“没想到你小子还能看懂这层隐喻？倒也不算辱没了他的名头”
武老头挑了挑眉，破天荒了插了句，随后敲了敲桌子：“该你落子了！”
李老头随意动子：“不错，这东陵艳史曾经也是人手一本的，就连我们也是如此，懂的人把他当成一本具有意义的书看，不懂的人自然就是一本肉戏孤本。”
此话把春菊整不会了
这年头，看这种书还能说的如此光明正大？？？
“而恰恰有些人看了之后不言，而是用正人君子的语气教训那些看过的。
孰知自己躲在灯下放矢多少遍？虚伪之人比比皆是。”
李老头摇头说道。
“李老说的确实是这个理。”
凌不凡颇为认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你这可是丢了陆家的脸，也不知道陆丫头会如何想你咯！”
李老头明显幸灾乐祸。
“你看他有一丝愧疚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