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懊恼之色。
李牧云挠了挠脸颊,很识趣的不再说话
寒风吹过,将颜忻的发丝吹起,白皙的脸上闪过一抹苦楚,他必须沉思许久:“都是我的错”
李牧云干笑:“这不能说是你的错!这是凌不凡跟徐万都太鸡贼!一个鸡贼,一个老狐狸,你玩不过很正常!”
“这次完全是因为我太过得意忘形了,总以为只有自己聪明绝顶,却未曾察觉到早就落入了凌不凡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还傻乎乎地在那里沾沾自喜、自我陶醉……”
“也不能这样说,这次真就是凌不凡运气好!”李牧云继续说道,反正二人好像都在各自说各自的
“真是愚不可及啊……愚不可及!”说完,他猛地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经渐行渐远的郾城,然后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力一挥,身下的马匹如离弦之箭般狂奔而去!
“喂!等等我呀!你这是要干嘛?”李牧云看到颜忻如此冲动的举动,顿时感到有些不妙,赶紧策马追赶上去。
可是颜忻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一般,只顾埋头疾驰,速度越来越快。
无奈之下,李牧云只得拼命抽打胯下坐骑,紧紧跟随其后,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颜忻给弄丢了。
颜忻身骑一匹毛色雪白、犹如踏着雪花般的骏马,在茫茫雪地之中疾驰如风。
那马蹄溅起的飞雪如同一朵朵盛开的白莲,转瞬即逝。
而站在远处的李牧云,望着颜忻远去的方向,不禁眉头紧紧皱起,满脸惊愕与疑惑。
因为这个方向竟然是返回之路????
“喂!你究竟要去做什么啊!”李牧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起来。
然而,颜忻却仿若未闻一般,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依旧驾驭着胯下的踏雪,风驰电掣地向前狂奔而去。
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蹄印和他那句坚定无比的话语在空中回荡:“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此人实在太过可怕!
我等众人皆被其当作玩偶一般戏弄于这镇远关外!
若是不能问个明白,弄个清楚,我的心中定然会日夜不安,寝食难安!
这件事若不搞个水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