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国君收住笑容,面色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宁真,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么依你之见,一个王朝最为重要的究竟是什么?”
宁真微微皱起眉头,双眼微闭,似乎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坚定地看向大炎国君,开口回答道:“回陛下,微臣以为一国之运势、万千黎民百姓,皆是一个国家得以存续和发展的根基所在”
然而,正当宁真话音未落之际,大炎国君突然面色一沉,毫无顾忌地打断了他的话语。
只见大炎国君猛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子,他将双手背负于身后,开始在大殿上来回踱步。
“不!爱卿啊,你这想法大错特错!
所谓王朝的兴衰荣辱,关键之处就在于‘气节’这二字!
有些仁人志士,哪怕最终身陨战场,但他们那种坚贞不屈的精神却能够永远留存于世,激励着后人不断前行。
可是呢,还有一些人虽然侥幸存活于世,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丝毫灵魂可言。
看看如今生活在东陵之地的那些百姓们吧,他们早就已经沦落成为可以任凭他人肆意践踏的低贱之人了。
这些可怜的民众不仅丧失了奋起反抗的勇气,甚至对于来自外界的种种压迫都变得麻木不仁起来。
像这样一群犹如断了脊梁骨的狗一样的人们,我们又怎么能够奢望依靠他们去挽救自己的王朝呢?
依朕看来,称呼他们为东陵的遗民实在是太过抬举了,说他们是无家可归的下等贱民恐怕才更合适些!”
宁真微微颔首,表示对大炎国君所言的认可,之后便沉默不语
大炎国君轻声说道:“国师且看……”
说罢,他缓缓地抬起手来,动作轻柔而又谨慎地从宽大的衣袖之中取出一样物品。
宁真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类似于古玉的物件。
这块玉牌通体散发着一种温润柔和的光泽,宛如月光洒落在平静湖面上所泛起的涟漪,令人心生喜爱之情。
其大小约莫与成人的手掌相当,不大不小,恰到好处。仔细观察之下,可以发现这玉牌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