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监控画面里的何曼月。
何曼月向来是温婉可人的形象，可此刻的她那张科技感过重、透着几分狰狞的脸，让沈瑶初心底寒意顿生。
“禹川，她看起来太可怕了，真的不会出事吗？”沈瑶初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她这是被逼急了要杀人？”
高禹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画面，却放轻了声音，沉稳说道：“别担心，她不会有机会下手的，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虽是这样劝着，沈瑶初却还是能从他紧绷的身体里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就算高远斌再怎么可恶，高禹川也一定不会想要眼睁睁看着他被何曼月杀掉的。
沈瑶初深吸一口气，紧攥双手。
高禹川拿捏的人心，果然很准。
……
直到听到何曼月提起她雇佣锐鹰怎样杀害的颜悦笙和沈承安时，沈瑶初还算镇定的神色瞬间土崩瓦解。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眶迅速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他们两家人，都因为何曼月的一己私欲而分崩离析。
她和高禹川心底的那些伤痛，全都因她而起！
沈瑶初抬手捂住嘴，试图压抑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啜泣声，肩膀微微抖动着。
高禹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侧身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手臂收紧，给予她无声却有力的安慰。
他的下巴轻搁在沈瑶初的头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都过去了。”
沈瑶初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泪却仍然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说出来了！”沈瑶初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激动：“她终于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