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勤,那你来得多又怎样?在床边尽孝了?我可听说你来了就舔着脸哄老爷子,让老爷子多分点钱你,要脸吗?”

    “说什么呢你?我对老头子好点,怎么就是哄着他的钱了?”

    高远斌见两个哥哥吵得不可开交,走过来劝:“现在爸已经走了,你们再争又有什么用?他怎么安排肯定早就决定好了。”

    高远斌看了一眼高禹山,被几个叔伯一眼看清。

    “远斌,你家高禹山回来这么久,几乎深度参与家里生意了,估计也能拿不少吧?呵呵,看你那得意模样。”

    “禹山在公司又能怎么样?怎么也得按人头算吧?他那就禹山一个,我们哪家不是四五个儿子?”

    “我就不信老爷子会这么简单,用人头来分。”

    “那怎么不行?”

    “你小老婆私生子多,当然想按这个分了。”

    “呵,有些人想生,还生不出来呢!”

    家里有个生不出来的何曼月,听到这话,高远斌明显被刺痛。

    高远斌不爽了:“说什么呢你?”

    “实话都不能说?”

    “……”

    几人都不客气地嚷了起来,肃穆的墓碑前顿时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高禹川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身,眸光冷冽地看着几人,阔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高禹川身姿颀长,肩宽体阔,此刻穿着挺拔的黑色西装,周身气压极低,面色骇人。

    几位叔伯看着他阔步走来的样子,竟然真的停止了争吵。

    高禹川冷眼扫过几人,手中慢条斯理地脱下戴着的白色针织手套。他动作缓慢,眸光带着杀意。

    他将手套摘下来,扔在几人面前。

    “怎么?爷爷走了,就开始肆无忌惮讨论起财产分割了?”高禹川冷笑一声,舌头轻顶腮侧,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哦,我差点忘了,人还没走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敢在病床前面讨论了。”

    高禹川的大伯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小子回来不是来领遗产的?说得这么清高,实际上谁不知道你那龌龊的心思?”

    “就是,以前从没见你来,抗拒进高家的门。这老爷子要走了倒是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