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曹文松也曾介意过她和高禹川的事情,可在发现她是处女之身将自己交给他的时候,这些事对他来说就一点威胁也没有了。
“谁说没有意义?”曹韵凝挑衅地看着她:“以前是以前的事,但你现在怀着孩子还单独跟高禹川见面,甚至回忆起你们曾经的感情。你觉得我爸,真有那么大肚量?”
“既然你知道我肚子里有曹家的继承人,还打算做这种挑拨不讨好的事?”慕以安冷笑一声:“我怀着他的孩子,你觉得他会因为我和高禹川说了几句话,就拿我怎么样么?”
慕以安语气嚣张,全然是不在意曹韵凝告状的态度。
曹韵凝本是有十足的把握,认为自己能够抓住慕以安的把柄。
可她那无所谓的态度,反而激怒了曹韵凝。
曹韵凝不满地扬声道:“慕以安,你要不要脸,以为你怀了孩子就是免死金牌?”
慕以安敛了敛眸,刚刚还十分冷漠的表情忽然变得,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她声音细软,带着些许崇拜和感慨:“我不是拿孩子当免死金牌,是我了解老曹。像老曹这样优秀成熟的男人,根本不会把我青春期里喜欢过的男孩子放在眼里的。”
曹韵凝一愣,被慕以安突如其来的变脸,弄得有些发懵。
慕以安轻轻笑了笑,看起来极为温婉:“在遇到老曹以前,我也以为那就是爱情,也做出过很多不理智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懂了,那些只不过是年轻时不成熟的悸动,我喜欢的,是像老曹这样,真正的强者。”
曹韵凝听慕以安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只觉得泛起一阵恶心。
她正要骂人,余光却看到他们话里谈论的男人,正走了过来。
曹韵凝满腔的愤怒瞬间化为鄙夷。
难怪她突然转换了语气,原来是因为曹文松来了。
近期因为慕以安的演戏,让曹文松对她意见越来越大,甚至不惜当着那么多名流贵胄上流人士的面,将她赶出拍卖晚宴,让她丢尽了脸。
妈妈说得对,她继续闹下去,只会把爸爸推开,推到这个贱女人和她肚子里的贱种身边。
曹韵凝当了这么多年独生女,父母感情尚佳,从未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