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疼痛一般。
仅仅几秒钟而已，鲜血就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染红了那一片区域。
高禹山的样子让那些女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们尖叫着，纷纷躲避那些飞溅的碎片，生怕自己也被割伤。所有人都脸色惨白，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她们紧紧地抓住身边人的手臂，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
高禹山瞪着那些女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最后的理智，否则就会彻底失去控制。
一旦再次陷入混沌，高禹山的手就会再次狠狠用力。他紧握着流血的手掌，仿佛要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高禹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绷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猛地起身，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本就不便的腿脚，在此时更是影响着他的速度。
每走一步，高禹山都感到身体在颤抖，但他没有停下。
他知道，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摆脱这些恶心女人的纠缠和嘲笑。
高禹山艰难地走到了门口，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门。
冷风瞬间灌入包厢，让他感到一阵清醒。
他深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地方，留下那些女人在原地惊愕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包厢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女人们的低语声。
“这人是不是疯了……”
“天哪，太吓人了，我甚至都觉得要是我们不放他走，这杯子就会砸在我们头上……”
“快跑快跑，惹不起难道我们还躲不起吗？”
“至于吗？这么能忍的男人还真是少见……”
“哎，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