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机会问出口的。
直到他松开她，允许她换气的时候，沈瑶初才终于得了机会。
“我还没问完！”沈瑶初胸口上下起伏，喘着气：“最近一直想方设法报复我的，是周荣光吗？”
高禹川眼底还有尚未消弭的暗欲，闻言，也只能停下忍住，回答她的问题。
“不是，是颜家。”
沈瑶初有些诧异，却又是情理之中：“之前那个表姑妈还是表姨妈？”
“不是。”高禹川解释道：“颜家现在虽然是我舅舅做主，但他是个医学教授，自己的工作就很忙了，实际上是我姨妈在掌权。”
“姨妈是我妈妈的大姐，跟我妈妈年龄差距比较大，从小把我妈妈带大，感情很深。我妈妈去世，她受了很大的打击，这次的事情，只怕是跟她有关。”
高禹川敛了敛眸，遮住眼底的无奈：“在我抓到何曼月的把柄之前，我没有立场去找她停下来。”
沈瑶初顿了顿，突然说道：“不能停下来。”
高禹川一怔：“嗯？”
“如果他们停下来了，不就会被发现了吗？”沈瑶初凝眸看着高禹川：“颜家继续找我麻烦，坐实我爸爸是凶手，我才会继续查。我继续查了，何曼月和周荣光才会露出马脚，不是吗？”
高禹川眸光微动，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样打算的。
只是现在沈瑶初说出来，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沈瑶初看出他眸底的情绪，笑着伸手，踮脚摸了摸高禹川的头。
“我说了要配合你调查，揭开何曼月的真面目，是认真的。你不用担心，只要我小心一些，不受到伤害，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