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换来的,却是这个男人早在千百年前就已经被他铭记于心的‘最终’。
“我要她记得我。”
相同的句式,只是她口中的那个‘你’变成了‘她’。
“此生此世。”
血海在他的手中翻涌,枝丫在他的身体蔓延。
“无法忘记。”
最后,它们凝实成剑。
这便是他的第四把剑。
如果说那个派系为「终末」的男人只是才刚刚立下的「储君」。
那这个肩膀上已经没了那位存在,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经掌握了血海的男人就是「丰饶」那只差半步就得以君临天下的「摄政王」。
如此一对比
手中不过些许权利的「储君」会在掌握了一切的「摄政王」面前落败就变得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
没等自己手中的剑把话说完,男人就已经一剑挥出,斩开了此间天地的‘枷锁’。
“我知道她不是她。”
男人站在原地,望着自己面前的近在咫尺,任由那空间的乱流将自己撕裂。
“可我同样也说过我此行前来,是来‘报恩’的。”
“原谅我的任性,阿药。”
“毕竟”
说罢,他便一头扎进了那片乱流,以「令使」之身闯入了那个不属于他的世界。
“我真的很想在‘最后’到来之前,再见她最后一面。”
也许这一刻,这个男人再一次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轻抚了那把「昙华」。
“那怕只是一面”
“也好。”
当天夜里。
“您的身份?”
“算是巡海游侠的学生。”
“来此是为了?”
“参观星天演武。”
“请在这里签字。”
“”
“万秋先生,欢迎来到仙舟「罗浮」。”
次日清晨。
“这就是星穹列车吗?”
前一秒还在自家的临时驻地和二人一猫告别,说:“我去把那崽子接过来”的男人只是一眨眼,就已经出现在了这个自己还是第一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