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他以一种潇洒的姿势猛灌了一口酒,对谭彭狂笑道:“哈哈哈,看来你也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哈哈哈!”
话毕,他又将手中的酒坛举起,开始又以潇洒的姿势喝着酒。
而谭彭拿着崩落煌石刀指着陈平武得意地狂笑嘲讽道:“小子,我承认,我有意破坏这演道场上面的兵器,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你,算是让我吃一堑长一智了。”
“哈哈哈,这回你没有兵器可用,看你还拿什么敢跟我斗,哈哈哈。”
醉酒的陈平武在听到谭彭所说之后,毫不在意地仰头拿着酒坛又猛灌了一口酒。
随后,他用空间戒指收起酒坛之后,嘴角一歪,又在演道场地面之上,很随意地捡起已经碎裂三段的金戈类兵器。
紧接着,他弯下了腰,将这已经破碎三段的金戈类兵器放在了地上,拼成一个完整的金戈。
只见,他又往这个金戈类兵器的两个碎口处,又喷了两口酒,而这些酒水如粘合剂一般,一瞬间,这个金戈就如新的一般。
随后,他又将这个金戈,拿在了手里挥动了几下,便对着谭彭说道:“你看,兵器这不就有了吗?”
当谭彭看到陈平武手上的那个金戈时,好像那个金戈从来没有碎裂过一般,他就在这一瞬间,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非常愤怒地对着陈平武破口大骂道:“你你…你是故意的,啊啊啊!”
“真是该死,你竟敢如此戏耍于我。”
在听到谭彭所讲,演道场之下的所有观众才反应了过来。
而观众席上的罗威拍手鼓掌道:“原来如此,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