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扣起那柔软的腰肢,磁声引入耳畔,“……呵,阿浓,等会儿别怪我。”
【宿主,我觉得……】随后66眼前一黑
红色帷帐下,莹白与发丝缠绕,红烛泣泪,萦绕着声响断断续续。
清晨,一抹微光爬上莹白的脸庞,纤长的睫毛如蝴蝶扇翅般抖动才来。
“……嗯……”
【好累啊……66这次该怀上了吧?不止三次呢。】
66双手捂脸,【浓浓,对不起,我昨天就想提醒你来着,没来得及。】
施浓瞬间清醒了。
【此三次非彼三次。】
【什么意思?】
66边说边看施浓的脸色,【是分别三次不是……一晚上三次。】
施浓整个呆住了,【那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呜呜呜,我现在感觉浑身痛……】
“阿浓,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施浓睁开眼便看见那人急切的眼睛,施浓摇了摇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都怪你,好累啊。”
“怪我,我给你揉揉。”
“这里这里”,施浓紧拉着他的手。
看着施浓娇俏的模样,陆宴清叹了口气,“阿浓,你可介意我是无嗣之人?”
施浓双手托起他的脸庞,无比认真地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我只知我生为你而来,我们以后会有孩子,就算没有子嗣我们也会很幸福,”
“小傻子”,陆宴清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
流连于此刻的温存,施浓在陆宴清的怀中放松身体,突然眼睑一颤,“你……不累吗?”
“之后放你休息。”
施浓本想撒娇休息,又想起方才陆宴清的无嗣之言,这是他一直耿耿于怀之事,既然如此便给他个安心符。
施浓将小脸埋入他的胸膛,“轻点……”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快日上三竿了,主院终于迎来了这对新人。
施浓一身正红束腰广袖琉纱裙,婀娜风姿,往日披散的发丝也盘了上去,面如桃花,妥妥一新婚小娘子。
就连牵着她的陆宴清也一身殷红长袍,脸上春意外显,冲去了,满身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