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问出口了。
沈宴还是那般不正经的模样，“父皇愿意相信儿臣，儿臣自当竭力，也算不负大哥的举荐。就是儿臣现下武艺荒废，唯恐辜负百姓的期盼。”
高座之上，皇帝眼睛微垂，看着台下的儿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侧的太子也在等待着，父皇的答案就能看出父皇现在对四弟的态度了，那也关系着凌王是不是永远也接触不到权利的中心了。
宴席里越发的沉闷，孟扶歌都看不清这个帝王的心思。
只见皇帝轻笑出声，“你敢出兵，朕还不敢将水寇之事交给你呢。”
果然作为皇帝，他还是将名声放在了第一位。
随后他让兵部安排文书调遣最近的营地，出兵清剿水寇。
沈皓说不出满意，也说不出忧心。
毕竟现在圣上确实没有那么信任沈宴的能力了。
可是皇帝看着回到位置上很是松散的沈宴很是不满。
“凌王。”
沈宴诧异地看向高坐上的皇帝拱手，“父皇。”
那人轻叹一口，“这次清缴水寇用不上你，但是你确实该历练历练了。”
众人皆抬起耳朵。
只听见圣上淡定地说出惊天之言。
“岭南粮草短缺，你去送粮吧。”
……
“父皇！”平时温和的太子有些扭曲了面庞。
岭南！那是曾经沈宴声名鹊起的地方，那里大多是曾经忠义侯的亲兵，就算沈宴现在不同以往，但是让他去了岭南岂不是放虎归山！
就连沈宴都有些震惊了，他从没想过能这么快回到那里。
皇帝冷眼看向沈皓，“太子！”
沈皓感受到这个熟悉的眼神，低下头颅。
“这事就这么定了，凌王抓紧出发吧，也替朕好好犒劳一下岭南的将士们。”
沈宴此时懒散的身形微正，脸色前所未有的认真，他庄重道：“遵旨。”
圣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下面的大臣都习惯了，毕竟圣上每次都很溺爱凌王，每次惩罚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这次不过是去送粮草罢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