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巡开始后又来找将军,结果那处地方 已经没有了人影。
那将士捞过旁边吃肉的小兵,“你看见将军去哪了吗?”
小兵眼神乱瞟,偷偷伸出手指指了指帐篷的方向,那将士顿时恍然大悟,眼中精光四起。
“将军怎么还没来?”
这个将士‘嘘’了一下,示意别和别人说,那小兵点了点头,继续吃手上的肉。
将士原路返回,边走边说。“将军喝多了,被夫人扶回帐篷了。”
“什么!将军不行啊,这就给他喝趴下了?”
那边将士们谈论着将军怎么不行,这边沈宴就在验证自己怎么行。
两人进入帐篷后便没有点灯,里面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磁声与娇软声的互相缠绕。
突然一道惊呼传出,“你不是喝醉了吗?”
孟扶歌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眼前是那布满红云的胸膛,看着他轻轻振动。
“酒自是没有你醉人,饮你如饮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孟扶歌害羞的双手蒙脸,这人真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本是月圆夜,微风拂过,乌云侵入,遮住一角,竟融为一体,弯月高高挂起,随风晃动不止,其中意味更耐人探究。
白日,沈宴早起体察民情,他将满地的衣衫聚拢起来放在一侧,轻轻吻了下那娇软的唇瓣,随即离开帐篷。
孟扶歌感觉到那人的离去,偷偷掀起眼角,那个坏人终于走了,不然她真怕今天都下不了床。
孟扶歌扬声喊道:“燕二。”
一道身影飞快地出现在她面前,“王妃有什么吩咐?”
孟扶歌仿佛瘫痪般颤颤巍巍地伸出胳膊,“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