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提起，嫌弃地扔给他。
“十鸢，我回来了，我说过的！”那鲛人脸上满是泥沙地趴在地面上，目光锁定在十鸢和千屿身上。
那鲛尾因为损伤严重无法蜕化为双腿，她拖着下半身朝着十鸢方向爬去。
玄迅速拿出颈环扣在那鲛人脖子上。
鲛人不甘地僵直在原地。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十鸢确定这是戈潜。
玄先是叹了口气，“他为了逃出监狱，二次分化成了雌性鲛人，迷惑了监狱的监管人员。在……咳那个过程中，监管人员的精神防备性变弱，她便利用鲛人的迷幻声音诱惑那些人为她取来了通行芯片，逃了出来。”
十鸢捂住千屿的小耳朵，“……那些？”
玄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地方，“放心，那些监管人员都被惩罚了。”后又不解气地踹了地上那鲛人一脚。
他就不明白了，在监狱做鞋垫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出来作死，还祸害了他那么多手下。
这都是钱啊！
“行了，千屿没事我就放心了。”
玄安排手下将鲛人抬走，路过十鸢时，那鲛人挣扎着沙哑地说：“我还会回来的。”
黑龙冷眸看向玄，其中意味很明显，如果再放任这只鲛人不管，不知道还会出什么岔子，他要那鲛人死！
玄干笑一声，猛地锤向那鲛人的鲛尾，戈潜疼地呲起尖牙。
“还回来！回不来了！因为你，管理局改革了！”
戈潜最后只看到十鸢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她的眼中白金眸光亮起——
这是戈潜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
——
千屿受到了惊吓，非要爸爸妈妈陪她去海底遨游，一家三口入水化为原身。
二龙一鱼，在无人的海面上乘浪花而跃，在巨大的船下顺海而行。
何为自由，心之所向，如是也。
“你们知道吗？传说深海之底的黑龙大人为了与爱人长相厮守，与其签订了契约，同生共死。”
“不对不对，是白金人鱼为了帮黑龙大人破除巫术，才与其签订契约。”
“不对不对……”
两条小人鱼在珊瑚树下激情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