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抬下巴,缓和着内心的浮动。
良久,他咬了咬后槽牙,腰上的手上移到光裸的肩膀处,却不敢放下。
最后,一个用力,将她横抱起来,缠绕在胳膊上的波条,不知何时脱落下来。
在那人的行走间晃动,不时地与那西装相触随即离开。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随着舞蹈室的玻璃门关上,还能听到那人的叹息声,低沉而隐忍,“真是疯了。”
……
关门声响起,南烛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确定室内无人后,从床上起身。
晃着有些昏沉地脑袋走进浴室里,这装醉也太难了,刚才差点就趁着酒劲亲上去了,不知道会不会吓死他。
南烛不知道,她没亲下去已经吓死那人了。
此时隔着一个走廊的对面房间中,西装外套被随手扔在一旁。
镜子中,那个男人脸庞如玉,一道浅浅的红色线条有些突兀,从嘴角延伸到一侧。
在沉默中,眼底越发的幽深,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方才有一刻他竟有些别的心思,裴莫不由得唾弃自己。
南烛喝醉了,他却没醉。
越是回想,心跳便如鼓声一般振聋发聩。
许久,浴室里水滴声响起,叹息声淹没在其中。
清晨,敲门声响起——
裴莫一打开门便是一怔。
“裴莫哥,早上好啊!”
“……早上好。”裴莫没有将门全部打开,只是半开着门看着她。
南烛穿着一身白色吊带裙,外面穿着薄薄的一件罩衫,朝长发编成麻花辫放在一侧,再加上那纯净的素颜,给他的冲击不亚于昨天晚上。
她微微一笑,“裴莫哥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门内那人轻咳了一声,“挺好。”
南烛别在背后的手指微动,看他这有些逃避的样子,怕是急不得了。
“我来呢,就是想问,昨天你去我的舞蹈室了吗?”
裴莫眉心一皱,“你……”
她这是断片了?不记得了吗?
南烛微微探头,“你肯定是昨天喝多了,跑到舞蹈室去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