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路上,工地这边贾张氏显得困惑而焦虑。她一大早就来到了工地,坐在稍矮一些的混凝土管上稍作歇息,打算趁机轻松获胜。
她算准了:傻柱和棒梗费劲搬烧烤架和母鸡之后一定会精疲力竭,秦淮茹长途赶来也会消耗体能。那时谁能跟自己争呢?她的计策犹如阎埠贵的谋略,精明无比。
原本她得意于自己这个高招,但现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感到不对劲。因为她等待近两个小时,他们两个居然还没到:“他们到底在干嘛?四合院到这不过十几分钟,就算搬运,二十几分钟也绰绰有余呀。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还不来?这么久的时间,别说烧烤架,就是把苏宇家搬光了,都有余裕。”
她不由得质疑:他们是不是出事了,至今未能完成任务?“秦淮茹也应该到了啊?”她沉思不语。
忽然灵光闪现!接着她满脸愤怒:“不会是,他们俩早就拿到东西,故意换个地方不让我吃到!这三人可真够不要脸的!傻柱那个舔狗,这次非得教训不可!”
“还有那个 秦淮茹!整日里在外勾搭野汉子,居然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难道以为我瞎了不成?”
“回来定让她好看!”
接下来,贾张氏脸上流露出一丝哀怨。
“棒梗那蠢货竟敢和那对浑账东西合伙 我!”
“平日里的好食我都舍不得尝,全都是给他的。”
“他是我最心爱的人。”
“这丫头不懂事儿到了极点!”
她一大早就来到了废弃工地,
找个较低的水泥管,坐下休息。
等着坐享其成。
傻柱和棒梗把烤架与老母鸡运来后劳累无比,肯定消耗不少体力;秦淮茹要赶来这里也费了不少力,
届时谁还会赢过这个贾张氏?
她的盘算声声响动,已逼近阎埠贵般的精算能力。
她竭尽聪明才智只为争夺更多的美味。
最初,贾张氏为自己的策略颇为沾沾自喜。
但随着时针一分一秒溜走,她的内心渐渐警觉起来,
因为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傻柱和棒梗依旧没出现。
“傻柱和棒梗究竟在忙什么呢?”